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鉴真学院?唐玄奘和鉴真是不是一个人

来源:择校网   时间:2024-12-05 02:36:5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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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西行求学东渡传灯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鉴真与游学

在中国历史上,玄藏西天取经,鉴真东天授戒,称得上与世界文化交流的两次壮举。玄奘历经九九八十一难,终于功德圆满;而鉴真同样多灾多难,六次东渡,双目失明,也要传灯东瀛。前者通过吴承恩小说《西游记》及其各种艺术形式已经家喻户晓,后者却为世人所知甚少。

说起鉴真,常想到六次东渡,而忽略了东渡前苦心励志的游学;说起东渡,又常想到历经磨难,又忽略了失败后的游历。这些游学游历,才是鉴真最终扬帆起航东渡日本的“压舱石”。那么作为一代高僧的鉴真,又是如何成长的呢?

(一)游学二京(707-714年)

鉴真(688-763年)广陵江阳(今江苏扬州)人,俗姓淳于,生于唐垂拱四年,比李白早十三年,其时正是盛唐时期。唐代的扬州襟江带海,大型海运船舶多来停泊,造船业也随之发达,曾为隋炀帝下扬州打造龙舟数千艘,成为隋唐时期最重要的水运枢纽,那些前来学习中国先进文化的日本、高丽等国遣唐使者,也大多选择从扬州登陆,再从运河北上西京长安或东京洛阳。当时,扬州经济实力和社会繁荣程度,仅次长安、洛阳,为全国第三大城市。鉴真就生活在这样一个大都市,扬州既是他西行游学的起点,也是他东渡传灯的起点。运河的开通,为鉴真经运河北上西行游学创造了条件;造船业的发达,又为鉴真尝试东渡创造了条件。

唐代的扬州佛教盛行,中外僧人云集,佛寺多达几十所。鉴真信佛,完全是受家庭氛围的影响。他父亲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居士,常带鉴真去佛寺祈福消灾。少时的鉴真禀赋聪颖,熏陶出浓郁的宗教情感,十四岁那年,为佛像庄重、慈祥的造型所感动,那佛前的一跪,跪出了出家的念头。父亲见他心诚志坚,就让他拜大云寺的智满禅师为师,父子同登觉路。从此,鉴真成了他的法名,寺庙就成了他的新家。经过数年的晨钟暮鼓,黄灯青卷,小沙弥学习不断精进,深得智满禅师的喜爱。

律宗出现在唐初,是以戒律为立宗原则,重视从内心巩固和发展“止恶兴善”的作用,与天台、法相、华严、密、禅等同为著名的佛教派别。鉴真一心想成为“律师”,两位著名律师对他的成长起了关键作用。

一位是鉴真游学的引路人道岸律师。

道岸律师是高僧文纲的弟子,当时在长安作宫廷授戒师就已名震全国,被誉为天下四百余州的“授戒之王”。705年唐中宗李显复位后,征召他讲学江淮,每次路过扬州驻锡大云寺,勤奋好学的鉴真给道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705年,鉴真只身来到光州大苏山(在今河南光山)拜道岸为师,学习律法,并从道岸受菩萨戒。那年鉴真十八岁。鉴真学之既久,疑惑愈多,意识到“纸上得来终觉浅”,在景龙元年(707)初,鉴真随道岸来到佛教最盛的洛阳、长安游学,遍参善知识,遍访众名刹。那年鉴真二十岁。

鉴真游学路上,道岸一路开示,在洛阳,游了中国第一座佛寺白马寺,登了洛水边的龙门石窟,拜了伽蓝神关羽的陵墓。千姿百态的大小佛像艺术,名家和巧匠书写镌刻的碑铭,都使鉴真赞叹不已,流连忘返。在长安学习期间,经道岸不断引荐,鉴真历访丛林、遍参高僧,先后从西京禅定寺义威、西明寺远智、东京授记寺金修、慧策、西京观音寺大亮学习律法。他以青年人特有的热情,巡游佛迹,潜心佛典,苦读《四分律行事钞》、《四分律疏》等经典,不拘于门派,融各家之长,很快形成了自己对于戒律的独立见解,在长安寺,亲自阅抄玄奘等人翻译的大批经卷,成为文纲、道岸、恒景之后律宗的后起之秀。

道岸律师也是当时著名的建筑专家,在扬州时,就亲自向鉴真传授绘画和建筑艺术,在广陵龙兴寺和开元寺修建现场,手把手指导;受唐中宗委托修建过长安的荐福寺和小雁塔,鉴真到长安后,道岸在监造小雁塔的过程中,鉴真也作为助手带在身边,从设计,到施工,到装饰,一系列实用知识让鉴真大开眼界。这为后来回扬州后,建寺80余座,造佛不计其数,打下了坚实基础,也为日后能够在日本修建唐招提寺那样恢弘的建筑,埋下了伏笔。

另一位是鉴真的得戒和尚恒景律师。

景龙二年(708),经道岸的礼请与推荐,75岁高龄的恒景律师见鉴真睿智勤苦,最终还是收他做了关门弟子,并在长安名刹实际寺举行了十分隆重的三师七证授戒仪式。文纲、恒景、道岸这三位宫廷御用传戒师亲自作为受戒师,鉴真真的非常幸运,因为这在当时已是全国最高级别。鉴真受具足戒,这年二十一岁。

恒景律师精通三藏,还对医药颇有研究。他把鉴真当继承人培养,使其跟随左右,观察长处,因势利导,使其有所发挥:发现他喜欢读书、抄书,便尽量安排时间,为他创造了许多读书抄书的条件;发现他爱好建筑、雕塑、绘画、书法,也给他充分的参观学习;发现他注意医药,恒景便特别支持,为他提供了便利条件。鉴真借助恒景与朝廷的良好关系,常去宫廷弘文馆学习医学药典,并能出入皇宫的太医署,在那里求教医学上的疑难,尤其获得难得机会,把孙思邈的《千金方》清稿完整地过录一遍,对他的启发特别大,对日后行医江淮、传播日本影响也最大。佛教以慈悲为怀,不仅主张医治世人心病,也关注医治世人身病,更是将“医方明”列入佛徒必须掌握的基本知识与技能之列,鉴真快速成为了僧人中学医的佼佼者。

佛教重要的是宗派师承,当时的律宗渐渐分成南山宗、相部宗、东塔宗三家。鉴真得遇名师,获益良多,对各家学说互为参照,以南山宗为主,广为吸收,成为南山宗的嫡传,同时又集三宗之大成,眼界大开,数年之间,道业精进,通达三藏。鉴真游学的收获,不仅体现在增长了多少佛学知识,还涉及建筑、雕塑、绘画、医学等诸多方面,已成长为精通律义、学有所长、知识渊博的名僧。

(二)东渡前(714-742年)授戒大师

开元元年(713),鉴真回到扬州,驻锡大明寺开律学院,讲授律疏。那年二十六岁。

由于他“兴建佛事,济化群生”,声名与日俱增。直到东渡日本之前近三十年时间,鉴真主要从事讲律、传戒、育徒、医药四大类佛事。

他宣讲律藏,强调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,对僧人们进行授戒前的理论辅导。前后宣讲《四分律》和《疏义》40遍,《律钞》70遍,《轻重仪》和《羯磨疏》各10遍,创下了宣讲律宗经典次数前无古人、后无来者的记录。

他临坛授戒,巡回于江淮地区主要寺院之间,十年间传戒四万余人,传戒仪式规模之大,规格之高,堪称当时国内传戒之首,成为江淮地区“独秀无伦,道俗归心”的著名高僧,被尊为授戒大师。

他用心育徒,依托自己创办的大明寺律学院,培养了大批传承中国律学和戒律仪轨的僧弟子,可谓桃李满天下,其中有“超群拔萃,为世师表”的弟子35人,成为弘法律宗的骨干力量,开创了中国僧伽教育事业。

他制药医病,扬州曾为中西药材集散地,鉴真通过数十年跟药材商的打交道经验和主持大云寺悲田院、开办药圃的实践,总结了一套辨识并收集珍贵药材的独特技巧,即使后来双目失明,仍可通过口尝、鼻嗅、手摸、牙咬来鉴别药物真伪,辨之无误,甚至还治愈了日本光明皇太后的疑难病症。他自制了不少丸散膏丹,对贫病者施舍医药,亲自为病者煎调药物,独树一代医僧风范,被江淮民众称之为慈善济世的“治病菩萨”。

鉴真成为继道岸与道岸弟子义威之后,全国众望所归的授戒宗主,成为名满天下的律学权威。开元二十一年(733),义威圆寂后,鉴真是这一地区的佛教“宗首”。其传戒时,为所到寺院建立新戒坛,由此繁衍出一批批在该寺出家的佛家弟子,以延续本寺传宗的法脉,所以各地寺院争相邀请鉴真前往传戒,一场国内、国外鉴真争夺战不可避免地打响了。

(二)东渡中(742-753年)过海大师

日本佛教在南朝时由中国传入,虽有佛法而无传法人,如严格按照大唐“三师七证”的授戒仪轨,连这三师人数都凑不齐。虽然朝野推崇佛教,但普遍采取“自誓自愿”的方式出家,没有什么戒律约束,导致无序涣散,不可控制,佛教内部急需整顿;另一方面,平民百姓多削发为僧尼,以逃避租税课役,外部政教关系也亟需理顺,所以从大唐迎请传戒大师,是事关日本礼佛兴邦的大事。

那时,中日友好交往十分频繁,日本经常派遣唐使、学问僧与留学生来大唐学习取经。在第九批遣唐使团中,就有两名年轻僧人荣叡和普照,身负前来大唐迎请授戒高僧的重要使命,而被尊为授戒大师的鉴真,正是日本迎请的最理想对象。幸运的是,荣叡和普照在长安大安国寺的同修道航正是鉴真的弟子。公元742年,在道航引领下专程到扬州谒见鉴真,他们陈述日本佛教现状“譬犹终夜有求于幽室,非烛何见乎?”邀请鉴真大师可否“辍此方之利乐,为海东之导师。”两位日僧“辞旨恳至”,让已54岁的鉴真动了心。所以,当鉴真到达日本后,淳仁天皇下诏,凡出家者,都必须先到唐招提寺跟随鉴真大和尚研习戒律,“凡经鉴真授戒者,方始为国家公认之僧尼”,否则不能得到免课税、免劳役的官方许可,可见鉴真一行给日本带来了“及时雨”。

现在的中国,连航母都能造出,连南极都能登上,而唐朝时由于造船技术的局限,还不足以提供海上人身安全保障,脆弱的生命在茫茫大海上随时可能遭遇各种无常,所以当鉴真征求弟子谁愿同行时,大家都沉默不语。弟子祥彦说:“彼国太远,性命难存,沧海淼漫,百无一至。”祥彦的话并不夸张,事实也正是如此:

744年,鉴真第二次东渡,一行100余人再次出发。结果尚未出海,便在长江口的狼沟浦突遇恶风巨浪,船被击破。船修好后刚一出海,又遭大风,飘至小岛,苦熬整整五天五夜才获救。

748年,鉴真第五次东渡,从扬州出发,遇风偏航,淡水用尽,咬嚼生米度日,苦不堪言,甚至还遇到强盗,漂流整整16天至海南岛方才获救。

753年,第六次东渡虽然成功,也是险象环生,四艘船同行,鉴真所乘第二船和吉备真备所乘第三船战胜巨浪成功到达,第四船触礁经过千难万险也平安抵达,而晁衡所乘第一船触礁后随风飘到越南海岸,登陆后又遭遇海盗,一船一百七十多人,只剩下他和藤原清河大使等十余人侥幸生还,两年后才回到长安。好友李白以为不幸遇难,为此还写下《哭晁衡》诗:日本晁卿辞帝都,征帆一片绕蓬壶。明月不归沉碧海,白云愁色满苍梧。

正因为大海的凶险,引发了众信徒对鉴真安危的担忧与阻止,而更重要的是,鉴真所处的时期,国内高僧大德逐渐凋零,南方能称得上名副其实律宗大师的,只剩下了鉴真一人,“一方化主”却要远赴日本,并带走一批传法弟子,势必给南山律宗在江淮乃至江南的弘传带来巨大损失,这也是寺院三纲们一再阻止或挽留鉴真,不让他去日本的直接原因。另外按照大唐法律,私自渡海是违法行为,官府也肯定会出面查办,所以鉴真总是借到东南弘法或供养的名义瞒过官府。

742年,鉴真首次东渡,因僧团内部有人秘告官府,航海大船被官府没收而使计划搁浅。744年,鉴真准备从浙江阿育王寺第三次东渡,当地僧人为留住鉴真,向官府控告日本僧人盅惑鉴真偷渡日本,使计划再次搁浅。既然江浙一带不便出海,同年冬天,鉴真第四次改道福州东渡,但因留在扬州的大弟子灵祐带领扬州僧团联名上书官府请愿,最终官兵把鉴真一行半途截回扬州。扬州百姓奔走相告,“奔填道路,江中迎舟,舳舻相接”,可见鉴真东渡阻力之大。

753年,日本遣唐使来扬州再次恳请鉴真一道东渡。鉴于鉴真之前不断出走,也让淮南、江东两道节度使深感头疼,心存防备,实际上鉴真是被监视居住的,不想鉴真还是秘密乘船至苏州黄泗浦,才得以登上在那等候的遣唐使大船。此时得知扬州官府调兵前来搜查鉴真,日本遣唐使团内部又发生了分歧,因为朝廷始终未允许鉴真出国,怕遭到大唐律法追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后鉴真幸得使团内部有人帮助而隐藏到另一条船上才得以出海,12月20日成功到达日本秋妻屋浦。

鉴真东渡前后历时十二年,六次启行,五次失败,航海三次,几经绝境,却仍翘首东天。先后有36人死于船祸和伤病,百余人退出东渡行列。鉴真55岁决意东渡,在眼睛几近失明,已入花甲之年的情况下,直到66岁才到达日本。他传授戒律,度人济世,日本人尊称他为“过海大师”。

可惜鉴真不是八仙,没有过海的法宝,唯有“是为法事也,何惜身命?诸人不去,我即去耳”的菩萨精神,唯有“不至日本国,本愿不遂”的随缘而行。有人认为鉴真平生执著于东渡日本,其实是个误会。作为修为极深的高僧,东渡只是“万法随缘”的亲力实践,“山川异域,风月同天,寄诸佛子,共结来缘。”在鉴真心中,日本诚是兴隆佛法的有缘之国。

果真执著,那么鉴真东渡谈不上年年渡,月月渡,但也根本用不了十二年。今人多关注鉴真历次东渡的种种挫折,而忽视挫折之后又做了些什么。事实上,正因为多次遭遇挫折,让鉴真得以游历了半个中国,足迹除江苏外,遍及浙江、安徽、福建、海南、广东、广西、湖南、江西等地,一路传道弘法,授戒度人,建造和修缮寺塔、救贫医民,法施与物施兼行,足为后世之楷模,因此声名大噪。这就是不执著的结果,没有东渡成功看似消耗了生命,实质让生命不断增值。随缘弘法岂不是另一种成功?

(三)东渡后(753-763年)传灯大法师

鉴真生活的时代,正处于唐朝鼎盛时期,日本也进入历史上有名的奈良时代,中日文化也形成了交流高潮。754年,鉴真辗转抵达大阪,日本朝野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。日本天皇授以“传灯大法师”称号,请他坐镇东大寺,委以授戒传律重任,并让他掌管日本全国佛教事务。大师立戒坛,设唐禅院,培训僧众,纠正当时日本佛经错误,推动了日本佛教发展。鉴真被日本天皇授予“大僧都”、“大和上”封号,被信众尊为日本“律宗始祖”。

通晓医学,精通本草的鉴真,把中药技术带到了日本,并传授医学,热忱为患者治病,因此又被尊为“医药始祖”,日本之神农。直到十九世纪六十年代,日本的包药纸和药袋上还一直印着鉴真的遗像。

鉴真留居日本十年,辛勤不懈传播唐朝的佛学、语言学、文学、建筑学、雕塑、医药、书法、印刷术等科学文化,促进了日本文化的发展,被日本人民誉为“文化之父”。763年,鉴真因年高体弱,弘法劳苦,双腿盘坐,神态安详,面向大唐,闭目圆寂,死后三日,体温尤在,时人呼为真菩萨。

前有被日本称为“国父”的秦朝徐福东渡,后有被日本称为“文化之父”的唐朝鉴真东渡。鉴真诸多方面的成就,足以代表天平时代文化的屋脊,因而日本人民称之为“天平之甍”。1980年,鉴真生前的塑像回到中国巡展,引起轰动;2007年,在纪念中日邦交正常化35周年之际,电视连续剧《鉴真东渡》又隆重推出,鉴真对于中日两国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文化与现实意义。

点评

“春种一粒粟,秋收万棵籽。”鉴真能有渊博学问,多方面成就,快速成长为一代高僧,作出一些壮举,游学二京无疑为其奠定了最坚实的基础。游学之后鉴真影响逐步扩大,从三个阶段可以证明:一是影响波及江淮,成为授戒大师;二是六次东渡过程,影响扩展全国;三是东渡传灯弘法,促进中日文化交流,永载史册。

鉴真游学给我们至少有以下几点启示:一是地点选择上,以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为主要方向,这些地方各种资源既集中,又有代表性,为游学创造了良好的外部条件;二是老师选择上,圣无常师,遍访名师,遍学胜迹,可以少走弯路,更能博采众长,融通知识,这会直接影响到日后多方面的成就;三是自身努力上,机会总会垂青于勤奋之人,矢志不渝,历久弥坚,无能遇到多少困难,都能以随缘心态,不忘初心,奋力前进。

如果把游学比作渡船,地点则指明航向,名师则携力前行,努力则转化动力,要想到达成功彼岸,三者不可或缺。佛教中“波罗蜜”的意思是“到彼岸”,从生死的此岸到涅槃的彼岸;“般若波罗蜜”,则是运用智慧的观照,过度生死,到达彼岸。鉴真西行游学,东渡传灯,千秋共仰,演绎了现实版的“般若波罗蜜”。

纪念地(略)

扬州大明寺鉴真纪念堂

宁波天童寺鉴真纪念亭

海南三亚鉴真纪念地

南通鉴真东渡遇险纪念塔

张家港东渡苑

日本秋目浦鉴真纪念馆

日本东大寺

日本奈良唐招提寺

三、唐玄奘和鉴真是不是一个人

不是同一人。

玄奘

玄奘,俗姓陈,本名祎(yi),河南洛州缑氏县(今河南省偃师县南境)人。他的曾祖、祖父都是官僚,到了他父亲陈惠,便潜心儒学不做官了。玄奘生于隋文帝开皇二十年(即公元600年。关于玄奘的生平,现存的《传》、《状》、《塔铭》等都没有记载,而关于他的年岁又有六十三、六十五、六十九诸说,推算不出确实生年来。今以重校内学院本《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》,暂定法师寿六十五岁)。少时因为家境困难,跟着他二兄长捷法师住在洛阳净土寺,学习佛经,十一岁(620)就熟习《法华》、《维摩》。十三岁时(622)洛阳度僧,破格入选。其后听景法师讲《涅盘》,从严法师学《摄论》,升座复述,分析详尽,博得大众的钦佩。隋炀帝大业末年,兵乱饥荒,玄奘和他的二兄前往长安后,得知当时名僧已多聚在蜀地,因又同往成都。在那里听宝暹讲《摄论》、道基讲《杂心》、惠振讲《八犍度论》。三、五年间,究通诸部,声誉大著。唐高祖武德五年(622),玄奘在成都受具足戒。武德七年(624)离开成都,沿江东下参学。先到了荆州天皇寺。讲《摄论》、《杂心》,淮海一带的名僧闻风来聚。六十高龄的大德智琰也对他执礼甚恭。讲毕以后,继往赵州从道深学《成实》,又到扬州听惠休讲《杂心》、《摄论》。贞观元年(627),玄奘再到长安,从道岳、法常、僧辩、玄会诸师钻研《俱舍》、《摄论》、《涅盘》,他很快就穷尽各家学说,受到称赞,声誉满京师。仆射萧瑀,奏请令他住庄严寺。但是玄奘觉得多年来在各地讲筵所闻,异说不一,特别是当时流行的《摄论》、《地论》两家有关法相之说不能统一,很想得着总赅三乘学说的《瑜伽师地论》,以求会通一切(这一见解大概是受了当时来华的波颇蜜多罗的启发而生),于是决心往印度求法。那时出国之禁很严,他正式表请赴印,未得许可,只好作种种准备等待着。贞观三年(629),因北方连遭灾荒,朝廷准许道俗四出就食,他得便西行,到达兰州,应当地人士请求,讲《涅盘》、《摄论》和《般若经》。西域商侣有参加旁听的,回去以后,便将玄奘求法的事向各地宣传了。玄奘继而潜行到达瓜州,得胡人西盘陀导送,夜渡瓠颅河。从此子身冒险,过了玉门关外五烽,度莫贺延沙碛,到达伊吾。高昌王麹文泰得知后,遣使迎往,敬礼备至,延留度过夏坐,并要久留在高昌,他坚决未允。当时西突厥叶护可汗势力遍及雪山以北各地,如去印度,须要取得他的协助,因而高昌王遣使陪送玄奘去叶护可汗衙所,时当贞观三年八月。玄奘离开高昌,过阿耆尼、屈支等国,越凌山到达素叶城,和叶护可汗相见,凭着可汗致所经诸国的信件和陪送的使者,很顺利的经过西域笯赤建等十国,越大雪山,直到邻接北印的迦毕试国。

他从此东行,进入北印度境,过滥波、健驮罗、乌仗那诸国。渡信度河,过呾叉始罗等国,至迦湿弥罗国,于此先后居停两年参学。随后至磔迦、至那仆底、阇烂那达、屈露多等国入中印度境。又经窣禄勒那国,渡阎牟那河至秣底补罗国。过婆罗吸摩补罗等国,至羯若鞠阇国。东南行渡殑伽河至逾陀国。更循殑伽河东下,拟赴阿耶穆佉国,于中途遇盗,几乎丧命。后又过阿耶穆佉等国至吠舍厘国,更南行至摩揭陀国,巡礼华氏城、伽耶等处圣迹,折向那烂陀寺。寺众千余人欢迎他到寺,参谒了戒贤。他离开高昌,进入印度国境以来,随处遇着高僧大德,就停留参学。广学《俱舍》、《顺正理》、《因明》、《声明》、《经百论》、《广百论》、《对法》、《显宗》、《理门》、《众事分毗婆沙》、《经部毗婆沙》、《萨婆多部辨真》、《发智》、《日胄毗婆沙论》等。如此且行且学,到达那烂陀时前后约四年,其时为贞观七年(633)。玄奘到了那烂陀寺,被推为通三藏的十德之一,很受优遇。他请戒贤三藏讲《瑜伽论》,同听者数千人,历一年五个月讲毕,后复重听两遍。又听讲《顺正理》、《显扬》、《对法》各一遍,《因明》、《声明》、《集量》等论各二遍,《中论》、《百论》各三遍。《俱舍》、《婆沙》、《六足》等论,他先在诸国听过,至此更披寻决疑,兼学婆罗门《声明记论》。如是在寺学习,历时五年(贞观八至十二年,634—638)。其后,玄奘为了更广泛的参学,便离开那烂陀寺南游,经伊烂那钵伐多国,从怛他揭多毱多和羼底僧诃两师学《毗婆沙》、《顺正理》等论。过瞻波等国入东印度境,经羯罗拿苏伐刺那等国,折西北行至中印南憍萨罗国,停一个多月,从善解因明的婆罗门学《集量论》。从此南行入南印度境,过案达罗国至驮那羯磔迦国,停数月从苏部底和苏利耶两僧学《大众部根本阿毗达摩》等论,他们亦从法师学大乘诸论。过珠利耶国至达罗毗荼国,于建志城逢僧伽罗国大德觉自在云和无畏牙,就问《瑜伽要文》及僧伽罗国佛教情况。过那建补罗等国,出伐腊毗国入西印度境,西至狼揭罗国。从此折回,过臂多势罗等国,渡信度河,至北印钵伐多国,于此停两年,学《正量部根本阿毗达摩》及《摄正法》、《成实》等论。从此东南行,仍还那烂陀寺。又到寺西低罗择迦寺,从般若跋陀罗就萨婆多部三藏及《声明》、《因明》等论咨决所疑。往杖林山,从胜军居士学《唯识抉择》、《意义理》、《成无畏》、《不住涅盘》、《十二因缘》、《庄严经》等论,及问《瑜伽》、《因明》等疑,首尾历时两年。这样在各地游历参学凡经四年(贞观十二至十六年,639—642)。回那烂陀寺后,应戒贤三藏之嘱,为寺众讲《摄论》、《唯识抉择论》,并沟通了当时大乘学说中“瑜伽”、“中观”两家的论争,著《会宗论》三千颂,得到戒贤三藏和诸大德的赞许。他又应戒日王的请求,拟折服南印正量部论师般若毱多《破大乘论》的异说,著《制恶见论》一千六百颂。玄奘在印所学至此已经大成,他很想回国弘通,得到戒贤的赞许,遂庄严经像,辞别戒贤,准备东归。时东印迦摩缕波国鸠摩罗王一再遣使迎请前往。适值羯若鞠阇国戒日王征恭御陀回来,又遣使来请,鸠摩罗王就带兵陪送玄奘,到羯朱只祗罗国,遇着戒日王。戒日王乃决定于曲女城为玄奘建立大会,命五印沙门、婆罗门、外道义解之徒都来参加。到期与会的有十八国王,各国大小乘僧三千多人,那烂陀寺僧千余人,婆罗门及尼乾外道二千余人。此会即以玄奘所著《会宗》、《制恶见》两论的论点标宗,任人难破,但经过十八天大会终了,没有一人能提出异议。玄奘得到大小乘佛教徒的一致推崇,被给以“大乘天”和“解脱天”的尊称。其后又随喜了在钵罗耶伽两河间举行的五年一次的无遮大施会,这才辞别戒日王,携带几百部梵本和各种佛像,启程东归。路过呾叉始罗渡信度大河时,因遇风浪,失却梵本五十夹及诸异花种,停在乌铎迦汉荼城五十多天,遣人往乌仗那国抄写迦叶维耶部三藏。从此经过滥波等地,出迦毕试境,度雪山,经睹货罗故地,过波迷罗川,越葱岭到了于阗,以国王延留,未得即还。就派人随商侣入朝,表陈还国,日夜为于阗僧人讲《瑜伽》、《对法》、《俱舍》、《摄论》四部论,约停了七、八个月。等到使人回来,并奉敕迎令东归。于贞观十九年(645)正月到达长安。玄奘去洛阳会见了唐太宗。太宗要求他据游历见闻,修西域传;并劝他还俗从政,玄奘力辞。因留他住长安弘福寺译经,由朝廷供给所需,并召集各地名僧二十余人相助,分任证义、缀文、正字、证梵等职,组织了规模完备的译场。玄奘于是年五月,创译《菩萨藏》等经,次年撰《大唐西域记》成。贞观二十二年(648)译完《瑜伽师地论》一百卷的大部之后,请太宗替新译诸经做了总序,即后世所传的《大唐三藏圣教序》。这一年因太宗问功德利益,他建议度僧,太宗诏诸州寺各度五人,并于北阙造弘法院,供译经用。冬十月,东宫新建大慈恩寺告成,寺内也别造译经院,迎他入住。高宗永徽三年(652)春,他请就大慈恩寺造西域式石塔,安置带回经像,以运石工大,改用砖造。永徽四年(653)夏,印度大菩提寺智光、慧天来信问候他,次年他分别答书。永徽六年(655),尚药奉御吕才,诵玄奘所译《因明》、《理门》二论,自出新解,指议长短。后经玄奘和他亲自辩论,他才辞屈谢退。显庆元年(656)二月,玄奘为鹤林寺尼宝乘等五十余人授戒,又为德业寺尼众数百人授菩萨戒。玄奘西游求法的时候,路上备尝辛苦,六十岁前后,身体就有病痛,这一年复间冷疹重发颇剧。他恐怕病危,表请高宗重定佛道名位次第,及废僧尼依俗科罪。显庆三年(658),他迁居新建的西明寺,当时印度僧人阿地瞿多和那提相继来华,译事不专,他因而请求停译,未得允许。继而因大众请详译《大般若经》全部,以京师纷扰,恐难译了,表请赴玉华宫翻译。显庆四年(659)冬,他迁往玉华宫,次年初即开始译《大般若经》,至龙朔三年(663)冬完成,全经十六会,总六百卷。他于译完《大般若经》后,自觉体力衰竭,不再事翻译,专精行道。麟德元年(664)初,他在玉华宫染病,病中命门人嘉尚具录所译经论以及造像、写经、供养、施舍等项,宣读一过,他很觉自庆,到了二月五日中夜便圆寂了。

玄奘回国以后的主要事业,就在翻译经论,并传播新知。因为他对印度佛学全面通达,所以他所译经论亦赅一切。并且他进行翻译,也完全有系统、有计划。他从住弘福寺开始翻译,直到最后迁住玉华宫,译完《大般若》,中间经历十九年,共译出经论七十五部(除《大唐西域记》一种不计入),总一千三百三十五卷。这十九年的翻译,可分几个段落:最初,在太宗贞观末年,约五年间,译出了“瑜伽”学系的“一本十支”各论;其次,在高宗永徽、显庆中间约十年,译出《俱舍》、《婆沙》和“一身六足”等“阿毗达摩”;最后四年译成全部《大般若》,这些都是整然自成系统的译业。在这中间,他还曾应东印度童子王的请求,将中国的《老子》译成梵文,流传于迦摩缕波;又以中国流传的《起信论》文出马鸣,印度诸僧很想一读,他也译唐为梵,传到印度。这些都是有关中印文化交流的事业。玄奘所译各籍,因为他对梵文的造诣精深,又亲自主译,所以名相的安立,文义的贯练,莫不精确异常,而且矫正旧译的讹谬,遂在中国译经史上开辟了一个新纪元,后人通称其译籍为新译。另外,从玄奘由翻译而传播的学说看来,纲举目张充分反映了公元五世纪以后印度佛学的全貌。当时印度那烂陀寺等处的佛学,已显然分为因明、对法、戒律、中观和瑜伽等五科。他于明科译出《理门》和《入正理论》,树立了在论议基础上的佛家逻辑轨范。于对法科,声闻乘方面以《俱舍》为中心,在它以前有根本的“一身六足”和《婆沙》等论,以及其后发展的《顺正理》、《显宗》等论,他都原原本本地传译了出来;大乘对法译出了《集论》和他的注书《杂集论》,显示对法经不同于瑜伽论的特点,并指示大小对法相通的途径。于戒律科,译传大乘唯一的《瑜伽菩萨戒》,并辑出《受戒羯磨》以为实行的规范。于中观科,特别译出护法的《广百论释》,以见瑜伽系贯通中观的成就。于瑜伽科,则“一本(《瑜伽》)十支(《显扬》、《庄严》等)”,差不多全部译出,而于最后发展的“唯识”说,则编纂了完备的《成唯识论》,以尽其奥蕴。如上所举,可以说那烂陀寺最盛时期所传承的佛学精华,基本上已都由玄奘译传于中土了。至于他在讲学中阐扬了“理佛性”和“五种姓”之说,这不仅为后来创立慈恩一派的根本典据,即其他宗派也有加以采用,在中国佛学界产生了广泛的影响。

玄奘的著述,除上文说到用梵文写的《会宗论》三千颂,《制恶见论》一千六百颂而外,还应东印度童子王的请求,造了《三身论》三百颂,但这些都没有译成汉文,因而也未流传后世。他回国以后,忙于翻译,无暇撰述,只应太宗的要求而修撰《大唐西域记》十二卷,还是口授辩机写成的。另外,向当时朝廷陈事的表启,现存一卷。至于有关学说,则大都为其门下各家所记的口义,特别是见于园测一系新罗学人著述上的占多数。通称为法师自作的有《三类境》一颂,载《成唯识论掌中枢要》卷二内,又有《赞弥勒四礼文》,载《法苑珠林》卷十六,另传法师论《五种不翻》,周敦义《翻译名义集序》曾见称引。至后人所传的《八识规矩颂》,文义都有可疑之处,并非他的手笔。

玄奘门人很多,参加译业的也大都从他受业。最著名的是神昉、嘉尚、普光、窥基,称玄门四神足。继承法系的自然要推窥基。基师俗姓尉迟,十七岁得玄奘指导出家,常侍左右,二十五岁参加译场,勤于著述,有“百部疏主”之称。他对玄奘所传的唯识学说尤有领会,糅印度解释唯识十家之说而辑译为《成唯识》一论,即是出于他的建议,他所撰《成唯识论述记》,为后世治此学者所奉的圭臬。他释《瑜伽》有《略纂》,解《杂集》有《述记》,弘五姓说有《法华玄赞》,详三支立破有《因明大疏》,其他重要经论都有《疏》、《记》,发扬师说,建立了“慈恩”一宗。其次为普光,于《俱舍》造诣最深,撰《俱舍论记》三十卷,为学者所宗。神昉和嘉尚,事迹不详。神昉撰有《十论经抄》三卷,《成唯识论文义记》十卷,《种姓差别集》三卷等。嘉尚参加译事,玄奘临寂之前,特命他具录译经部卷及造像等,玄奘殁后,曾撰《杂集论疏》。

此外,在奘门著名弟子中被视为异流的有圆测和法宝。圆测系新罗人,为奘门新罗学人的领袖。他曾在译场充证义,著有《仁王》、《深密》、《成唯识》等《疏》,多用真谛等所传的旧说。法宝撰《俱舍论疏》十五卷,与普光《记》并称,见解时有出入。他又著《一乘佛性究竟论》,不同意五姓各别之说。故在奘师门下,都被视为别系。

后其言行被弟子收录在《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》中

鉴真

鉴真(688-763)日文又称鉴真(がんじん),中国唐朝僧人,律宗南山宗传人,日本佛教律宗开山祖师,著名医学家。

出生及受戒

唐武后垂拱四年(688年),鉴真出生于扬州,俗姓淳于。702年,鉴真入扬州大云寺为沙弥,706年,受菩萨戒,709年,随道岸禅师入长安,在实际寺受具足戒。在长安期间,鉴真勤学好问,不拘泥于门派之见,广览群书,遍访高僧,除佛经之外,在建筑、绘画,尤其是医学方面,都具有了一定的造诣。715年,他回到扬州大明寺修行,733年成为当地佛教领袖、大明寺方丈,受其传戒者前后有四万余人。时人誉其“江淮之间,独为化主”

六次东渡

742年,日本留学僧荣睿、普照到达扬州,恳请鉴真东渡日本传授“真正的”佛教,为日本信徒授戒。当时,大明寺众僧“默然无应”,唯有鉴真表示“是为法事也,何惜身命”。遂决意东渡。

第一次东渡

742年冬,鉴真及弟子21人,连同四名日本僧人,到扬州附近的东河既济寺造船,准备东渡。时日本僧手中持有宰相李林甫从兄李林宗的公函,因此地方官扬州仓曹李凑也加以援助。不料鉴真一位弟子道航与一名师弟如海开玩笑说:“人皆高德行业肃清。如如海等少学可停却矣”,如海信以为真,大怒,便诬告鉴真一行造船是与海盗勾结,准备攻打扬州。当年海盗猖獗,淮南采访使班景倩闻讯大惊,派人拘禁了所有僧众,虽然很快放出,但是勒令日本僧人立刻回国,第一次东渡就此夭折。

第二次东渡

744年1月,作了周密筹备后,鉴真等17僧(包括潜藏下来的荣睿、普照),连同雇佣的“镂铸写绣师修文镌碑等工手”85人,共100余人再次出发。结果尚未出海,便在长江口的狼沟浦遇风浪沉船。船修好后刚一出海,又遭大风,飘至舟山群岛一小岛,五日后众人方被救,转送明州余姚(今浙江宁波)阿育王寺安顿。开春之后,越州(今浙江绍兴)、杭州、湖州、宣州(今安徽宣城)各地寺院皆邀请鉴真前去讲法,第二次东渡遂结束。

第三次东渡

结束了巡回讲法之后,鉴真回到了阿育王寺,准备再次东渡。此事为越州僧人得知,为挽留鉴真,他们向官府控告日本僧人潜藏中国,目的是“引诱”鉴真去日本。于是官府将荣睿投入大牢,遣送杭州。荣睿途中装病,伪称“病死”,方能逃离。第三次东渡就此作罢。

第四次东渡

江浙一代既然不便出海,鉴真于是决定从福州买船出海,率30余人从阿育王寺出发。刚走到温州,便被截住,原来鉴真留在大明寺的弟子灵佑担心师父安危,苦求扬州官府阻拦,淮南采访使遂派人将鉴真一行截回扬州。第四次东渡不了了之。

第五次东渡

748年,荣睿、普照再次来到大明寺恳请鉴真东渡。鉴真即率僧人14人,和工匠水手等共35人,阴历6月28日从崇福寺出发,再次东行。为等顺风,出长江后鉴真一行在舟山群岛一带停留了数月,直到11月才能出海。在东海上,该船遭到强大北风吹袭,连续漂流14天才看到陆地,16天后方能上岸,发现已经漂流到了振州(今海南三亚),入大云寺安顿。鉴真在海南停留一年,为当地带去了许多中原文化和医药知识,时至今日,三亚仍有“晒经坡”、“大小洞天”等鉴真遗迹。。

之后,鉴真北返,经过万安州(今海南万宁)、崖州(今海南海口)、雷州、梧州到达始安郡(今广西桂林),在始安开元寺鉴真又住了一年,又被迎去广州讲法,途径端州(今广东肇庆)时,荣睿病死该地龙兴寺。在广州,鉴真动心前往天竺,被慰留。入夏之后,鉴真继续动身,经韶州时,普照辞去,临别之时,鉴真发誓“不至日本国。本愿不遂”。此时,鉴真由于水土不服加之旅途劳顿,又为庸医所误,导致双目失明。过了大庾岭,鉴真大弟子祥彦又在吉州(今江西吉安)坐化,鉴真十分悲痛。接下来鉴真又经过了庐山、江州(今江西九江)、润州江宁县(今江苏南京),回到了扬州。第五次东渡结束。

第六次东渡

由于鉴真的游历遍于半个中国,因此声名大噪。753年,日本遣唐使藤原清河、吉备真备、晁衡等人来到扬州,再次恳请鉴真同他们一道东渡。当时唐玄宗崇信道教,意欲派道士去日本,为日本拒绝,因此不许鉴真出海。鉴真便秘密乘船至苏州黄泗浦,转搭遣唐使大船。随行人众24人,其中僧尼17人。11月16日,船队扬帆出海,此时,普照也于余姚赶来,11月21日,鉴真所乘舟与晁衡乘舟失散,12月6日剩余两舟一舟触礁,12月20日,抵达日本萨摩。第六次东渡终于成功。

日本宗师

鉴真到达日本后,受到孝谦天皇和圣武太上皇的隆重礼遇,754年2月1日,重臣藤原仲麻吕亲自在河内府迎接,2月4日,鉴真一行抵达奈良,同另一位本土华严宗高僧“少僧都”良辨统领日本佛教事务,封号“传灯大法师”。

根据圣武和孝谦的意愿,鉴真作为律宗高僧,应该负起规范日本僧众的责任,杜绝当时日本社会中普遍存在的托庇佛门,以逃避劳役赋税的现象,因此,孝谦下旨:“自今以后,传授戒律,一任和尚”。但是,这引起了日本本国“自誓受戒”派的反对,尤其是兴化寺的贤璟等人,激烈反对。于是,鉴真决定与其在兴福寺公开辩论,在辩论中,鉴真做出让步,承认“自誓受戒”仍可存在,但是作为正式认可的具足戒必须要有三师七证,结果贤璟等人皆被折服,舍弃旧戒。鉴真于是在东大寺中起坛,为圣武、光明皇太后以及孝谦之下皇族和僧侣约500人授戒。756年,鉴真被封为“大僧都”,统领日本所有僧尼,在日本建立了正规的戒律制度。

然而,758年,作为鉴真最主要支持者的孝谦天皇在宫廷斗争中失势,被迫传位给淳仁天皇。相应的,鉴真也遭受到排挤。758年,淳仁天皇下旨,以"政事烦躁,不敢劳老"为名,解除了鉴真“大僧都”一职,并将在宫廷斗争中败死的原皇太子道祖王的官邸赐给鉴真。次年,鉴真弟子在该官邸草成一寺,淳仁赐名“唐招提寺”,鉴真从东大寺迁居至此。淳仁还下旨,令日本僧人在受戒之前必须前往唐招提寺学习,使得唐招提寺成为当时日本佛教徒的最高学府。763年5月6日,鉴真在唐招提寺圆寂,入灭之前,其弟子为鉴真膜影,立夹漆像,传世至今。

764年,孝谦天皇镇压了惠美押胜之乱,重新登基。鉴真的弟子思托、法进等人相继成为“大僧都”,唐招提寺也得以扩建,成为日本建筑史上的国宝。鉴真所开创的四戒坛,也成为最澄开创日本天台宗之前日本佛教僧侣正式受戒的唯一场所。鉴真也被尊为日本律宗初祖。

关于鉴真学院,唐玄奘和鉴真是不是一个人的介绍到此结束,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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